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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今天也一定要加油!」一早在教室就精神喊話的航。


聰史突然跑到三年級的教室「隊長!糟糕了!」



全部的人立即衝到體育館去。

發現新買的軟墊全被噴漆噴的亂七八糟的。
「這算什麼!?」航的臉上寫著不爽。
「開什麼國際玩笑!是誰幹的!?」


「大多...是你的朋友喔。」女子部經理的應答。


「朋友?」


「赤羽。」
「我剛剛看到他從體育館出來。」


航立即衝出體育館找人。
看見地上全是噴漆的空罐「開什麼玩笑!?」

赤羽倒是一派輕鬆的呢「唷~!」


「混帳,到底想幹什麼!?」


「不要對我指手畫腳。」
「像你這樣的小子,已經不算烏高的頭了。」
「從現在開始,我來做烏高的頭。」


「是不是頭我都無所謂!我絕不會原諒做這種低級事的人!」


赤羽邪惡的笑,再立即轉表情,抓住航的衣襟「說的比唱的好聽!」


「混賬!」航也抓住赤羽的衣襟。


「住手。」悠太即時的出聲。
航看了過去,發現大家都到了。
「如果鬧出無聊暴力事件的話,要是不能參加比賽,到時候怎麼辦!?」


航讓自己冷靜一會兒,再放開抓住他的手。走向了大家。
赤羽看見他這麼做「喂!是想逃嗎?」


亮介此時跳出來說「我說,我們已經不會再和你們扯上關係了。」

 

 

大家一起協力在操場試圖洗去軟墊上的噴漆。


「弄不掉啊~」日暮里抱怨著。


此時,航站了起來「各位!」
深深的一鞠躬。「對不起。」


「真的是啊。」悠太無奈的說著。


「喂!」日暮里跳出。
「你這小子!大哥都低頭道歉了。」


「絕對不會讓那個白痴再出手的!」航的信心喊話。


「摁!」悠太的回應。


「但這油漆真是頑固派啊!」亮介也抱怨。


「我去拿些肥皂來吧!」聰史自告奮勇。


「好。拜託了。」悠太說。

於是聰史起身,正要走時,「木山?」
木山隨手就丟了一罐東西在墊子上。


「什麼嘛~!」航不悅。


「你們是白痴啊!用那個。」


那罐子上寫著"benzine(揮發油)"

 

 

「真的變乾淨了呀~」悠太說。
「木山!」
「謝謝你!幫了大忙。」


聰史也立即跳出「真的超感謝的」一鞠躬。


「喔!」木山有點不知如何反應,就這樣走掉了。


「雖然看起來很嚇人,但卻是好人啊!」聰史的發現。


「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啦。」亮介說。

 

 

 

 

為了縣大賽必須好好加油才行呀!
「1、2、3。1、2、3。」


聰史正在港口練著藝術體操。


「啊痾...」聰史緊抓著胸口。
須臾,即無力的倒在地上,手伸向離自己有點距離的書包。
「藥...誰來...」

 

正巧路過的木山看見聰史倒在地上,緊張的衝了過去。
「喂!你怎麼了!?」


「書包...藥...」


「等著。」


木山看聰史手指的方向,立即衝去拿了他的書包。

 

 

「真的非常謝謝你,已經沒有關係了。」
「我家就在這附近。」
聰史手指了下家大概的方向,而木山背著身體虛弱的聰史在走著。


「不去看醫生行嗎?」
木山不聽他說的繼續背著。


「沒關係沒關係的,這是很平常的事情。」
木山將聰史往上托了一下。
「那個,能不能不要告訴大家?」
看見木山不對勁的表情。
「馬上就要參加很重要的比賽了。不想讓大家擔心。」
「拜託你了!」


木山,沉默。
「自己的病,到現在都沒告訴過任何人」
「雖然我知道不應該瞞著大家」


「不論是誰都會有一兩個祕密吧!」

 


 


一早男子藝術體操社的大家就在討論著比賽隊形。


突然看見木山的經過。
「啊!木山!」亮介對著木山喊叫著。


但看見木山的聰史,卻是相當的緊張。
大家一個個的向前去。
「前幾天,謝謝你了!」金子率先感謝。


「托你的福,幫了大忙啊!墊子變的非常乾淨了啊!」悠太接連感謝。

 

「什麼嘛!連你也要加入草包軍團啊!」赤羽一出場就先發制人。
「對木山你真是失望啊!現在也是不折不扣的窩囊廢了啊!」
「殺過一個人的傳說中的男人。」赤羽小聲的在木山耳旁說著。


木山睜大雙眼驚訝的看著赤羽。


航受不了的上前抓住赤羽的衣襟。
「你不要在這裡亂放話好嗎?!」


「這是事實啊!」赤羽不爽的對航喊著。
在看向木山「河野隆!你不會忘記吧!」


這名字刺激到木山,他待不下去的走了。
看見木山這樣走掉,聰史感到相當擔心。

 


 


校園內開始放肆宣傳起木山殺過人的故事。
就連大家進到體育館內,女子藝術體操社的人也在宣傳著。

 

「不要八卦無聊的傳聞。」航小聲的抱怨。


「航,木山以前發生過什麼?你和木山是同一所中學的吧!你知道些什麼吧!」亮介說。


「不知道。」航的回答。
「今天也加油好好練習吧!」

 


 


體育館內,大家都在努力的練習著。
「1、2。1、2、3、4、5、6。」

 

「不好意思,可以去廁所一下嗎?」聰史詢問悠太。


「摁!那大家先休息一下吧!」



聰史在休息室裡難過的趕快吃下了藥。


『「很遺憾,如果再繼續運動的話是非常困難的」
 「雖然日常生活不會有問題」
 「但像這樣持續激烈的運動,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。」』


怎麼辦...?

 


 


全體成員在航家邊吃蛋包飯,邊想比賽策略。


「聰史!聰史!」悠太對著發呆的聰史喊著。
「你有在聽嗎?」


「啊!對不起!」聰史不好意思的道歉。


「下次的縣比賽有四所學校參加。」悠太繼續說著。
「其中兩所學校可以參加關東大賽。」


「那就是說,有一半隊伍很輕鬆就能出線。」亮介輕鬆的發言。


「你說什麼呢!這樣下去我們不就成最差的了嗎!?」水澤說。


「沒問題的!有我這大爺在呢!」航,超有自信。


「不要開玩笑啦!」金子吐槽。
「航!之前赤羽說的關於木山的那件事。」


「還在說這個啊!」航的表情變嚴肅了。


「不是,實際上這是他從其他班上的朋友那裡聽到的」金子解釋著。
「說三年前流浪者連續被襲事件,犯人是不是就是木山...」


航生氣的捶桌,站起身要反駁。「喂!!」
居然被聰史搶先給說了「木山不是會做那種事的人!!」


大家皆驚訝。
「為什麼連你也突然那麼認真?」日暮里的疑問。


聰史尷尬了「沒有啦...」


「航!到底發生了什麼能告訴我們嗎?」悠太認真的問著。


「你也在懷疑木山嗎?」航激動的問。


「不是這樣的」悠太肯定的回答。
「如果有什麼能幫忙的話,想幫幫他。」
悠太接著說,「被大家白眼相待的痛苦,我多多少少還是明白的。」
「我也是聽別人說男子藝術體操部很噁心很遜,一直被人看不起,這樣一路走過來的。」
「就算這樣也能克服一切,是因為有朋友在身邊。」
「但是,木山總是一個人吧!」


聽見悠太的這番話,剛剛氣憤的感覺全無。
於是緩緩的坐下,開始訴說。


「中學的時候,木山和一個人一直在一起...」

 

『河野和木山開心的從餐館走出。

「誰會借你呀~」河野開玩笑的說著。


「有什麼關係~借給我吧!」
木山輕而易舉的從河野手上拿下一條綠色和透明色珠珠組成的手環。
並且戴上。

「和木山不配啊!」


「你看!不是很配嘛~」
木山將戴上手環的手舉給河野看。


「那這個就給你了。但之前欠你的三千,就一筆勾銷了啊~!」


「那個和這個是兩回事吧!」


「那還給我吧!」


頃刻間,木山撞到了混混。
「你搞什麼?!」
此時三、四個混混圍住他們兩人。


「蛤!?」木山不屑的回應。


「想幹一架嗎!?」混混態度不良的問。
「其實是不是弟弟很小呀~?」接著嘲笑的說著。


河野看情勢不對,「我們走吧!」趕緊拉著木山想走。


「有什麼好笑的!」但木山卻激動的衝上去了。


「木山!!」

 

 

木山及河野被混混拉到小巷打的相當悽慘。
混混看差不多了就想走了。


但木山不甘心,再度爬起,抓住其一個混混,揍了一拳。
「你幹什麼!?」
不過又被其他混混給抓住,狂踢。


那個被打的混混一時之下,拿了附近的鐵棒,「你們讓開!」
一棒朝木山揮了過去,但河野即時擋住木山。「木山!」
而那一棒即打中河野的頭,木山看見河野倒下,還從頭部流出大量鮮血。


「呆子。糟了!」那些混混聽見長嘯而來警笛聲,在看見被打昏的人。
緊張的立即逃走了。


「隆!喂!隆!」木山緊張又害怕的喊著河野。
但河野毫無反應「隆---!」』

 

「說隆會死都是因為自己,他覺得是自己的責任」航沉重的說著。
「從那以後,就和其他兄弟保持一定的距離。」


「可能是害怕吧。」航的媽媽感嘆的說。
「害怕和人扯上關係。」


「很痛苦吧。」悠太有感而發。


「但是不知道能幫他做些什麼。」航說。

 


 

大家在走廊上開心的聊著天。
航看見了木山走來,而且臉上還帶著傷。
「木山!」航走向木山,「過來一下吧!」拉著他一直走。


一些八卦的女子藝術操部的人看見了,就又開始議論紛紛。
「看見了吧!剛剛的臉。」


「那個傳聞果然是真的啊!」


「這個一定不對勁!」


「不要說了!」水澤聽不下去的開口了。
「不要光憑猜測,說些不負責任的話。」

 

 

航將木山拉到頂樓。
「被誰打了?」


木山沒有回答,只是坐在椅子上。
航見狀跑到他前面問「赤羽嗎?」


「都無所謂吧!」木山一派輕鬆的,還打算點菸呢。


「有所謂啊!兄弟被打成這樣,能不管嗎!?」
航一氣之下拿走木山嘴邊的菸,抓著他的衣襟,把它整個人抓起來。
「不要老是耍帥!痛苦的話就說自己痛苦啊!朋友不就是這回事嗎!?」


「那能拜託你件事嗎?」


聽見木山這麼說,就放下抓著他的手。
「摁!是什麼?」


木山用著微怒的眼神看航「不要再和我扯上關係!」
說完便一手推開航,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

「喂~!木山!」

 

 

體育館內,有些人在練習,有些人在討論。


「被誰打的,結果他也沒說,是吧!」亮介說。


「摁!」航的回應。


「大概也猜的出來。」亮介再說。

 

突然間,聰史感到不舒服,胸口又開始痛了。
而看大家的視線開始模糊起來。
眼尖的祥子老師看見聰史怪怪的,就走向聰史。


「幹什麼啊!老太婆,這裡是我們的地盤...」航看見祥子老師走來。


祥子老師完全不理會航的話,立即攙扶著聰史「怎麼樣了?土屋。」
大家的視線全看向聰史。
「土屋,不舒服嗎?哪裡痛嗎?」祥子老師繼續詢問著。
聰史完全回不了話,只是無力的昏倒了。

大家全都靠向聰史「喂!沒事吧!?」亮介問。
「喂!振作啊!聰史!」悠太說。

 

 

亮介背著聰史直衝保健室,而其他人就跟在旁邊。
這個畫面正巧被路過的木山看見。

 

 

聰史恢復平靜的在床上睡覺。

 

「也就是說,聰史他沒辦法再練藝術體操了,是嗎?」悠太的疑問。


「摁!他從小心臟就不好,在勉強下去的話搞不好會有生命危險。」祥子老師的回答。


聽見祥子老師這麼說,悠太激動的想衝出休息室。


「悠太!」水澤喊住他。


「我去看看聰史」悠太說完,開門就走。大家也一一的衝了出去。

 

 

悠太一拉開保健室的門,踏都還沒踏入,就聽見聰史在哭泣的聲音。
但仍舊沉重的走入,後面跟上的也一一走入。


「聰史。」悠太輕聲的呼喊。

背對門口的聰史聽見悠太的聲音,趕緊聽住哭泣聲,擦掉所有淚水。
「對不起!讓大家擔心了。」
「我也覺得要跟大家說的,帶我想說在大賽前,估計應該沒什麼問題。」
聰史轉身看向大家,面帶笑容的「那一直是我的夢想!」
「就算只有一次,我也希望和大家一起出賽。」
「我一直希望可以繼續練藝術體操。希望能和學長們一起在空中翻轉。」
說到這,聰史忍不住,又再度落淚。

 


 

 

聰史滿臉憂愁的走出保健室。
一走出來,就看見木山站在窗戶那邊。
木山向聰史走了過來,聰史也立即向木山跑過去,因為看見木山臉上的傷。
「你受的傷沒事吧!?」


「你還是先關心下自己吧!」


「呵呵...被大家發現了。」
「還特意請你幫我隱瞞這件事,真的非常抱歉!」一鞠躬。
「我沒辦法練藝術體操了。」
「離開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,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吶。」
聰史臉上的表情再度落寞了。
「只是...我希望能和大家多待一會。」


木山看見聰史落寞的模樣,走到他的身旁,厚實的一拍落在聰史的肩上。
「注意身體。」然後就走掉了。


聽見木山這麼說,聰史立即轉身。
「大家都很擔心木山你呀!」木山稍微停頓了下。
「大家一定都很喜歡你吧!」接著不回頭的走了。

 

 

 2010.8.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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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L.Y.H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